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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青悠
大學研究所時候園藝奇幻雙修，畢業後轉了個彎成台北地方異聞工作室成員，妖怪中打滾同時真人植物圖鑑。
《唯妖論：台灣本事》和《尋妖誌》作者。
台中烏日區有一棵老茄苳樹下有一座小廟，某日透過乩童扶乩宣稱：以來尊稱「茄苳公」自己，其「茄苳娘」！先別説茄苳樹王公有分性別了，你會認茄苳樹嗎？你知道茄苳樹跟其來過台灣嘉慶君是朋友嗎？樹木人們膜拜，民間各地許多「大樹公」、「老樹公」、「樹王公」是聚落信仰中心，樹身圍著紅布條，樹下放著香爐，或是建起小廟，標誌著人們其奉若神明依賴。
樹神百百款，每株樹王公祭祀理由盡。
單純認為樹有，多半因為有不可思議傳説事跡流傳。
榕樹、樟樹、茄苳這幾種台灣海拔原生樹種當作神體，其中茄苳樹王公數量許略遜於夥熟悉榕樹，但與茄苳關故事可能讓其他樹種望塵莫及。
茄苳樹嘉慶君：走過、路過，會錯過拿台灣民間故事《嘉慶君遊台灣》來説好了，雖然正史嘉慶沒來過台灣，但民間繪聲繪影流傳著許多故事，而茄苳樹不知為何受到嘉慶垂青，官方封為「樹王公」。
像是彰化市茄苳裏的茄苳王公：傳説嘉慶是鹿港登陸台灣，因為渡海過於勞累，走到溪邊走不動了，坐在這株茄苳樹樹蔭下休息。
想不到休息了一下子，嘉慶覺得整個人神、全消，覺得這茄苳是株神樹，於是他旅途結束回朝後馬上其冊封「茄苳王公」。
另外雲林斗六安裏一株茄苳樹公流傳著嘉慶君於樹下休憩傳説，當地「萬年」地名説便是「皇帝萬歲」發想而來。
而嘉慶有關的茄苳樹，有另一株台中大里「涼傘樹王公」，每回提到樹王公要説一遍這個戲劇性民間傳説才行。
相傳嘉慶行到台中時跑到大茄苳樹下休息去了，樹下當地盜匪圍困，不知如何是好。
情況之際，一名紅衣武士突然樹上跳了下來，擺開架式一幫盜匪喝！盜匪武士這一喝嚇得一愣、心生，紅衣武士追擊盜匪，盜匪們丟掉武器逃之夭夭了。
這一切發生得，嘉慶一行人驚魂，紅衣武士翻身上樹，樹葉處一鑽，不見了蹤影。
老樹信眾「王公」、「王公」地呼喚著，習慣成，多半會在意茄苳樹神是雄是雌，不過要是深究下去，許多地方「茄苳公」得改叫做「茄苳嬤」。
於是乎報恩這棵茄苳樹，冊封樹王公了······呃，應該吧。
民間傳説中，這株茄苳樹命運有兩種版本。
救駕神樹冊封王，從此後受居民奉祀，香火鼎盛、契子無數。
另一個版本卻令人感到哀傷－－有人説嘉慶君回朝後，救命恩樹冊封為樹王公，但來台辦公官員搞不清楚是哪株樹，樹王公頭銜錯封給了另外一棵茄苳樹。
當初救駕樹氣不過，後枯死了，而錯封樹王那一株茄苳樹扛起護國祐民重責任。
嘉慶君互動之外，茄苳樹然有親民形象。
於榕樹民間信仰中認為聚陰，民間對茄苳樹印象多半正面，有「重陽木」這樣吉祥。
許多地方的茄苳王公是小朋友「契父」，輩會樹王公求葉片、符給體弱難養小孩戴上，保佑孩子長大，而保佑鄉裏人治病神蹟會－－台南東山的茄苳樹王説能療病，要求取葉片、樹皮話擲爻樹神恩准。
宗教信仰中佔有一席之地，茄苳和民生活脱不了關係。
細數起來茄苳樹葉子能入菜、泡茶，「茄苳蒜頭雞」這道佳餚就算吃過，該聽過沿街廣播叫賣；醃漬後可食用，口味可鹹可；樹皮劃開流出紅色汁液，能用做染料；而木材雖不是頂級，堪用來做傢俱。
因為如此貼近，茄苳樹會這麼成為民間故事或鄉野傳奇材料。
可惜水泥叢林中，人樹木關係像那親近了，雖然城市裡頭行道樹或公園綠地常種植茄苳樹，但行色匆匆都市人多半沒有空閒留意，就算留意了可能因為樹木熟悉，看著樹冠不知其名，不用説想起茄苳蒜頭雞、嘉慶君或是樹王公故事了。
故事説完了，但你知道茄苳樹怎麼認嗎？「什麼是茄苳樹？」這種彷彿哲學問題哉問回答，我只能附和朋友話：茄苳樹茄苳樹，定義證明。
不過這邊提供一些茄苳樹徵，當有朝一日遇上它時候，你能認得出來。
茄苳樹學名 Bischofia javanica，是大戟科重陽木屬喬木。
樹皮帶褐色，看上去斑斑駁駁、深深，質地像是油漆龜裂剝落，樹幹上常有瘤狀突起物，外觀十分奇特。
茄苳葉片油油亮亮，摸起來，且有點蠟質。
巴掌卵圓形小葉邊緣有鋸齒，三枚小葉短短的小葉柄連接葉柄上，如此一組才是一片葉子－－這種形態有個專詞，叫做「三岀複葉」。
茄苳樹會開花，只是花朵小小的沒有觀賞價值，當作辨識特點。
不過談到了茄苳花朵，有一件事值得一提：茄苳樹其是雌雄異株。
説是樹王公，但其實有雄有雌！和印象中一朵花同時具備雄蕊與雌蕊（兩性花）、或是一棵樹上同時開著雄花與雌花（雌雄同株）開花植物，茄苳樹像是人，有生理上「男」、「女」。
雄樹會開出一串串綠色且雄花，將花粉撒散空氣之中；而雌樹是隻開雌花，成串地掛樹梢頭，作為前身子房上端伸出三枚略長柱頭，風中撈接雄花釋出的花粉，授粉後會結出如葡萄小串黃褐色漿果。
因此，要是路旁見到結實累累的茄苳樹，那它是一棵雌樹；而要是一株茄苳樹怎結果，可能雄樹，或可能只是一棵附近沒有雄樹能讓她授粉雌性茄冬樹。
看到這裡，你是否心裡忖度起「樹王公」這個詞，並開始覺得事有了呢？茄苳雄雌若是分得，倒什麼疑慮，譬如南投民間鄉二株濁水茄苳神木，一雄一雌兩樹位置相距，「茄苳公」、「茄苳嬤」尊稱。
雄樹「茄苳公」旁建有小廟奉祀，居民認其作契父，會樹公求取符；而雌樹「茄苳嬤」只有小香爐供人插香，祭祀盛況若茄苳公，但每年總結實累累令人忽視。
然而許多時候，老樹無論性別通稱「樹公」。
若是雌雄同株樹種會有問題，但遇到茄苳這種雌雄異株樹會衍生狀況來。
老樹信眾「王公」、「王公」地呼喚著，習慣成，多半會在意茄苳樹神是雄是雌，不過要是深究下去，許多地方「茄苳公」得改叫做「茄苳嬤」。
例如雲林斗六長安裏的茄苳公，秋季時果實掛樹頭、吸引眾鳥啄食，毫無疑問是一株雌樹。
另外，屏東里港鄉土庫村一株茄苳王公，樹體是雌樹。
不過，這裡有個地方逸聞：台中烏日區有一棵老茄苳，樹下有一座小廟，某日透過乩童扶乩宣稱：以來尊稱「茄苳公」自己，其「茄苳娘」！然而，雖然樹神起乩要求大家改口，但這棵老茄苳是貨價雄樹，而不是會結果雌樹！這下該怎麼辦才好呢？看來有關性認同問題，樹神不能倖免於煩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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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魯諾鮑爾記載過人們會琥珀交換鹽這件事。
於許多住海邊農民是漁民，鹽可以保存捕獲物。
然而，漁夫海洋為生事實意味著，有時會指責只是假裝捕魚，實際上收集琥珀，於是公開警告非法持有琥珀下場（圖 36）；漁民和農民發誓，即使是家庭成員，若有違法會告發。
後來幾世紀裡，不僅是漁民和農民，有他們兒子僕人（如果成年）、郵差和牧師宣誓，而且每三年複一次。
他們參加採集琥珀活動。
其他任何時候，所有普魯士海灘禁止進入。
懲罰方式罰款、鞭笞、驅逐到絞刑，任何人只要「竊盜」五十公克會受到懲罰。
1安德烈亞斯・戈德施密特記錄了採集後處理。
當時琥珀大師名叫漢斯．福克斯（Hans Fuchs）。
福克斯會安排將琥珀裝入木桶中，運送到洛赫施塔特（Lochstädt，今帕洛沃 Pawlowo）。
送達後會進行分類。
三個主要類型為：普通礦石、工藝礦石規格礦石。
戈德施密特並沒有解釋這些術語實際意義，但他同胞塞韋林．戈培爾（Severin Göbel）十五年後提供瞭解釋：普通礦石之所以如此稱呼，是因為它是且品質礦石；畫家及木匠人會這種礦石來清漆。
另一種是所謂工藝礦石，可以做成各式各樣成品。
第三種稱為規格，塊。
5十七世紀琥珀師漢斯．尼可勞斯．德米格恩（Hans Niclaus Demmigern）任期間撰寫一則指示，對尺寸、顏色質地提供更詳盡的説——工藝礦石：長度、寬度厚度於人拇指，為棕色或紅色。
同上，如果棕色或紅色礦石超過這個尺寸，而且品質不太好、但裂縫洞，是有剛毛「蟲蛀」。
規格礦石尺寸，但是，其顏色是或黃色。
如果規格礦石比人拇指、且，有「蟲蛀」、是洞、看來有剛毛或，它屬於規格礦石。
頂級礦石：寬度夠、而礦石。
地，大拇指、，屬此類。
它是透明、且礦石，重量七十公克以上，或者重量小於七十公克但堅實、火紅且礦石。
白色、綠色或乳白色礦石，以及規格白色礦石，無論大小⋯⋯，屬於頂級礦石。
6普通礦石是上述之外所有琥珀，白色琥珀（作為藥物）以及顏色琥珀，這類琥珀會挑出並送到琥珀師那兒。
現在情況類似。
琥珀重量進行分類，重量分類出售。
但擔心潰堤造成災害議員言論，反映彼時世人對築壩感到陌生及擔憂。
延伸閱讀…
7洛赫施塔特進行分類後，這些木桶會經柯尼斯堡轉運澤，透過人脈商人家族賈斯基（Jaski）安排銷售（圖 39）。
賈斯基家族一五三三年買下了這個權利，第一次付款後，無論接下來是否供應了約定數量，每年要支付費用。
一五三三年受皇帝冊封貴族保羅．賈斯基（Paul Jaski）是獲得此權利第一人，他低地諸國（Low Countries）有合作伙伴。
他十個孩子中，有幾個歐洲其他地方上大學，並國外定居。
儘管條頓騎士團繼任者普魯士公爵試圖談判，賈斯基家族控制琥珀銷售達一個多世紀。
例如一五八六年，奧爾格．腓特烈公爵（Duke Georg Friedrich）試圖打破他們控制，但賈斯基家族保護者波蘭國王求助，而波蘭國王予以支持。
這樣控制一六四〇年代打破，當時選帝侯腓特烈．威廉一世（Elector Friedrich Wilhelm）支付了於八百八十公斤白銀貨幣，獲得控制權。
這筆費用攤成四年支付，一六四七年，腓特烈．威廉一世成為第一位掌握琥珀從海上採集到銷售過程普魯士統治者。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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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枯水期、颱風季，新聞常會報導水庫蓄水率，供應新北、桃園、新竹用水「石門水庫」往往是關注重點。
石門水庫陪伴台灣民眾走過一甲子歲月，經濟部水利署北區水資源局庫房中，留有一批視為鎮局寶檔案，記載石門水庫設計到興建期間大小事。
中央研究院台灣史研究所團隊自 2020 年起進駐北水局 19 個月，整編 7 千多件、數十萬頁檔案，花了一年研究解讀， 2023 年公開其中 1,700 件、約 14 多萬頁「石門水庫建設委員會檔案」數位影像，並北水局合作出版《石門水庫歷史檔案中人事》專書，藉由歷史檔案訴説一段段藏紙張中故事。
説到台灣北部水庫，提「石門水庫」。
這座橫跨桃園市大溪區、龍潭區、復興區新竹縣關西鎮水庫，是台灣第一座多目標水庫，具備公共水、灌溉、防洪、發電、觀光功能。
每到颱風季，觀看洪水石門水庫溢洪道奔騰而出，是許多台灣民眾記憶；枯水期時，水庫蓄水率是近年民眾熟悉新聞畫面。
儲存水流水庫視為解決水資源洪水問題萬靈丹，但此一水利工程光環環保運動中褪去。
，人們水庫充滿了複雜情感與評價。
此情形下，水庫歷史不該淡忘，它藏石門水庫興建期間檔案內，等待有心人它們拂去灰塵、物歸原始脈絡，訴説一段段藏紙張中故事。
負責管理石門水庫經濟部水利署北區水資源局（簡稱北水局），這批石門水庫歷史檔案視為鎮局寶。
讓散落各處檔案能有系統典藏，希望透過研究深化檔案歷史價值，北水局找上經驗中研院台灣史研究所。
台史顧雅文副研究員、檔案館王麗蕉主任團隊成員合作下，2020 年 5 月 2021 年 12 月間，台史團隊進駐北水局 19 個月，完成 7 千多件、數十萬頁檔案整編工作，花了一年解讀研究。
於 2023 年在台史檔案資源系統公開其中 1,700 件、14 多萬頁「石門水庫建設委員會檔案」（簡稱石建會檔案）數位影像，並出版《石門水庫歷史檔案中人事》專書。
這批走過一甲子歲月檔案藏著什麼樣故事？有哪些人參與水庫建設、受到水庫工程影響？褪去工程光環後，我們該怎麼看待水庫歷史文化價值？揭曉檔案內容前，讓我們時間倒轉回日治時期台灣，回到那個築壩如築夢年代。
顧雅文團隊中佛光大學助理教授簡佑丞，日治時期石門水庫規劃設計進行研究，揭開一段追求「大壩烏託邦」歷史。
日本領土建高壩夢想源自任台灣民政長官後藤新平。
1890 年赴德國留學後藤受到歐陸建壩風潮影響，將「タールスペル（Talsperre）」（德文「山谷」及「阻塞」複合字，意指「高壩」）水治理概念帶回日本。
1911 年一場日本帝國議會預算審查會議中，時任遞信省大臣後藤新平議員展開關於水力發電調查費預算辯論，揭示了他多目標水庫想法。
後藤想像中高壩具備蓄水、防洪、發電功能，動工前需進行調查，掌握每年河川水量、流域地形、地質和雨量資訊，才能順應方式築壩。
但擔心潰堤造成災害議員言論，反映彼時世人對築壩感到陌生及擔憂。
延伸閱讀…
在台灣，後藤新平想法萌了芽。
受到他啟發，任職於台灣總督府土木局技師德見常雄， 1907 年提出要石門興建多目標水庫夢想。
當時水文環境條件瞭解十分，這個構想日治初期只是一個烏託邦，雖然沒有實現，但石門築壩企圖「灌溉貯水池」形式留了下來。
德見常雄提出灌溉為主要目標「石門大壩計畫」，納入總督府「官設埤圳事業」。
不過，於種種原因，土木局後放棄了築壩核心設計，改由「桃園大圳」替代，直接嵙崁溪（今大漢溪）取水，將溪水透過隧道與圳路幹線引至桃園台地灌溉。
另一方面，下游淡水河氾濫造成台北水患，土木局只得採行「輪中」治水方式，堤防將台北市街包圍起來。
然而，這兩個脱鈎利水（桃園大圳）與治水（台北輪中）計畫， 1920 年代有了轉變。
石門大壩同時解決兩大問題思想復活，這壩工技術發展、國際局勢變化有關。
開始外擴張日本，對抗「敵意世界」，高度重視河水統制事業，而大壩視為最佳科學處方，它能灌溉增加糧食，將洪水變成資源，還能發電促進工業。
昭和時期，統制思潮下台灣水利建設規劃，多帶有全流域綜合治理、多目標水庫或水庫羣核心特質，由此理解石門水庫 1920 年代末期重啟建設，且長成一個水庫核心，兼顧防洪、灌溉、發電及築港巨型計畫。
總督府此任務交由興建嘉南大圳八田一負責，可惜戰爭爆發及預算問題，大壩烏託邦究無法現。
不過，不管是桃園大圳、淡水河治水或築壩計畫，是日治時期報紙熱議焦點，官方民間多目標水庫盼望，即便到戰後消失。
興建石門水庫計畫並沒有耽擱太久，1948 年起，台灣省政府有重啟計畫企圖，鮮為人知是，最初政府希望仰賴民間力量，水利公司形式籌措興建資金。
而後，歷經國內外政經局勢變化，石門水庫成為中央政府事業，並美援資源挹注下獲得建設經費，得到美方專業技術支援。
石門水庫建設主要經歷三個階段，包括 1954 年石門水庫設計委員會（簡稱石設會）、1955 年石門水庫建設籌備委員會（簡稱石籌會），以及 1956 年石門水庫建設委員會（簡稱石建會）。
耗費 10 年時間，主體工程 1964 年竣工。
今日我們大事紀方式回顧事件，但這只看到冰山一角，埋沒了、多元歷史樣貌，這時檔案角色變得。
王麗蕉表示，從檔案學角度：檔案是研究歷史關鍵證據，因此整編檔案時，是呈現全貌。
不漏掉任何一段屬於石門水庫歷史，台史團隊進駐北水局期間，希望所有檔案交給團隊整編。
團隊成員盤點庫房中檔案，清查塵封紙箱內未整理文件，目標是讓檔案回歸最初分類脈絡，日後檢索時能知道，這件檔案來哪個單位、當初怎麼產生。
整編檔案過程中發現，公文、會議紀錄、工程報告公文書，有數眾多照片與底片、設計大圖、工程師手稿書信，還留下一張菜單。
檔案內容不只水庫建設相關，能中瞭解工程師生活、參訪賓客流程、民眾陳情故事，這些成為台史團隊構思書敍事觀點啟發。
顧雅文回顧當初構思書敍事觀點感，來自石建會檔案中一份 1958 年委託台灣省電影製片廠拍攝紀錄片腳本。
紀錄片開頭帶領觀眾宇宙望向地球，聚焦到中華民國、台灣北部，講述政府秉持「人力勝天」精神開發水資源，使台灣農田水利和水力發電工程，具有相當規模。
這是一個單一鳥瞰鏡頭建設英雄式敍事觀點，同時隱含水庫征服人定勝天象徵。
然而，環保人權意識抬頭後，水庫工程視為破壞、民爭地元。
面極端的論述，身環境史學者顧雅文試圖帶入思考：一味陳述工程不是書寫方式，但一切人工構造物視為罪惡能理解水庫嗎？一些研究者試圖環境史寫作中主義進行反思。
此外，過去強調「科學勝利」水利工程界開始反省，水患威脅或缺水危機加劇今日呼籲起「水文化」概念，避免工程作為唯一治理手段，而是嘗試歷史中尋找解方，瞭解過去人們怎麼水共存。
顧雅文注意到，環境史學界水利工程界水庫問題時，趨向跨域共構，並學習彼此觀點。
她希望這本書擺脱歌頌建設及治理效益論調，各種尺度視角描繪石門水庫，因而觀察時間拉長，試圖日本帝國、戰後中華民國、國際地各種視角探尋建水庫歷史脈絡。
是去追溯建設過程中身處時代、角色、立場人物眼中水庫，因為這跨域學習橋樑。
石建會檔案多元記錄，讓這種書寫方式成為可能。
編寫專書像拍另一部紀錄片，但這次不是將鏡頭定格北台灣，而是視角中交錯切換，並從直昇機走下來，捕捉呈現統治者、外籍及國內工程師、水庫淹區安置區居民、都市計畫專家或參訪賓客們石門水庫多重敍事。
參與石門水庫工程眾多人員中，有一羣來美國工程師。
石建會美援規定，透過美國國際合作總署遴聘提愛姆斯公司協助工程設計監驗、莫克公司擔任施工顧問，並協助訓練台灣技術人員。
篤信風水魏家今年初開始大修魏家宗祠「鉅鹿堂」，花千萬元種植20棵茄苳樹，想要改風水閃過黑心油風暴，不過風水師廖大乙直接打臉，説想靠風水躲災「可能」，風水要靠積德才能得到上天保佑。
風水師廖大乙表示，只要是篤信風水人，發現公司、住所有所順時，會認為是風水問題。
去年10月底爆發黑心油事件後，今年年初，魏家「鉅鹿堂」開始大興土木，不過鉅鹿堂落成3年多，建築，平時照顧、維護有加，需要整建，一油品事件時間點，可以發現魏家想要藉由風水改運。
據《時報週刊》報導，鉅鹿堂裡種了10幾棵長青松柏老樹（能增加財運貴氣），價值斐，但今年初改建，移植近20棵茄苳樹移植，每一棵樹要價十萬到上百萬，而且有2層樓，所以一趟工程得花費千萬元。
茄苳樹稱重陽樹，象徵「長長」，能帶來運氣財運，看出魏家想靠茄苳樹來改運。
廖乙説風水要天時地利人和，平時需積功德、做善事，上天才會保佑，不然會引來民眾怨氣，祖先會住得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