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封,原名寇封(190年代—220年),東漢長沙郡羅縣[1](今湖北省宜昌市枝江市)人,蜀漢開國君劉備養子,官副軍將軍。
劉封出身荊州世家,是羅侯寇氏子(即枝江是其家族封地,國名羅侯),長沙劉氏外孫。
左將軍劉備寄寓荊州時,因為沒有子嗣,收其養子。
漢獻帝建安十六年(211年),左將軍領荊州牧劉備受益州牧劉璋邀入蜀,幫其消滅割漢中鎮民中郎領漢寧太守張魯。
劉備北駐葭萌,次年劉璋反目,召諸葛亮、張飛夾攻益州。
劉封時年二十餘,「有武藝,氣力過人」,跟隨軍師中郎諸葛亮、徵虜軍張飛入蜀,「所在戰克」,功拜副軍中郎。
建安二十四年(219年),左將軍領荊州牧、益州牧劉備命宜都太守孟達北攻房陵,房陵太守蒯祺遇害,孟達繼續進攻上庸,劉備孟達放心,於是命副軍中郎劉封漢水西下,節制孟達所部,上庸太守申耽、西城太守申儀投降,劉封功拜副軍將軍。
劉備自稱漢中王,前軍假節鉞都督荊州關羽發動北伐,圍困襄陽、樊城,多次命令劉封、孟達發兵相助,劉封、孟達以上庸三郡投降局勢拒絕。
結果呂蒙偷襲荊州,關羽撤軍,所部潰散,臨沮被孫權擒獲,獻首曹操。
劉備因此對二人。
劉封本孟達和,劉封搶走孟達軍隊,孟達既害怕劉備來算帳,劉封欺凌,率所部四千人投降魏國。
魏文帝曹丕拜孟達散騎侍、建武將軍,封平陽亭侯,命其徵南將軍夏侯尚、右軍徐晃進攻上庸三郡,並三郡合併新城郡,孟達領新城太守。
此時孟達寫信劉封勸降,信中提到劉封漢中王劉備關係,實際上不過是路人而已,論親情並不是親生骨肉卻身居權勢位,名義上不是君臣擔任職位,出征有獨自領兵征伐一方,居則有副軍號,説劉備立劉禪太子,劉封地位堪憂,孟達引用古人例子,認為申生如果聽子輿勸告,會像太伯一樣成就一番事業。
衞伋如果能夠聽他同父異母弟弟公子壽勸告,會讓他父親衞宣公罪過暴露,而天下人譏諷嘲笑。
作為地方軍閥申氏兄弟,通魯投曹,首鼠兩端,深諳強者之間生存之道。
晉國翻牆逃走出國流亡,回國繼承了王位。
信中提魏文帝受禪讓登基,虛心待下,仁德懷柔遠方,如果劉封能歸順,不但能和孟達平起平坐,能受到三百户封賜,能續封為羅侯。
《三國演義》是一部説,既然是説那不可避免會有作者主觀因素裏面,比如説統思想,作者宣揚劉漢天下,於曹操孫權人貶低,而於劉關張諸葛一行人過分渲染,他們做什麼是有理由,符合道義,孰不知陳壽《三國志》中這些人有儘量客觀陳述,大家一個三國。
而這部説中,有兩人因為關羽死,揹負世人罵名,他們劉封和孟達。
電視劇中關羽走麥城是第五十九集,那之前,關羽諸葛推薦守荊州,抵禦曹操南下于禁軍隊,水淹七軍,一時間名聲噪,可是有人提醒他注意東吳方面呂蒙軍團以防不測,他確實有所準備,沿江設立了大量烽火台,烽煙一起,馬上率大軍支援,這個設計讓東吳方面頭疼。
當時東吳出了個陸遜,此人智多謀,呂蒙獻計,假意讓孫權派別人取代呂蒙,使關羽掉,抽調大部分軍力前往樊城。
另外一方面,曹操軍隊暗地裏和東吳勾結起來,一個要救曹仁解樊城之圍,另一個要奪回荊州九郡,這兩人一拍即合。
話説關羽大部分兵力調走後,呂蒙白衣渡江,襲取荊州。
並派人放出風聲到關羽軍中,一時間軍心大變,潰散,關羽無法突破重圍,逃向麥城。
這時他基本是死人了,但是還是派了廖化去離得最近上庸求援兵,而自己城死守待援軍。
劉封謂孟達曰:“叔父,如之奈何?”達曰:“東吳兵精;且荊州九郡,俱屬彼,止有麥城,乃彈丸地;聞曹操親督大軍四五十萬,屯於摩陂:量我山城眾,安能敵得兩家強兵?不可敵。
”封曰:“吾知。
奈關公是吾叔父,安忍坐視而下救乎?”達笑曰:“將軍關公叔,恐關公將軍為侄。
某聞漢中王初嗣軍時,關公即。
後漢中王登位後,立後嗣,問於孔明,孔明曰:‘此家事,問關、張可矣,’漢中王遣人荊州問關公,關公將軍乃螟蛉子,不可僭立,勸漢中王遠置軍於上庸山城地,杜後患。
此事人人知,將軍反不知耶?何今日猶沾沾以叔侄義,而冒?”封曰:“君言雖是,但以何詞?”達曰:“但言山城初附,民心,不敢造次興兵,恐失守。
”封其言。
次日,請廖化至,言此山城初附之所,未能分兵相救。
化大驚,以頭叩地曰:“若如此,關公休矣!”達曰:“我今即,一杯水,安能救一車薪之火乎?將軍速回,靜候蜀兵可。
”化慟告求,劉封、孟達拂袖而入。
廖化知事,尋思告漢中王求救,上馬罵出城,望成都而去。
事實上,羅貫中發揮主觀想象,通過歷史文獻的敍事縫隙中添枝加葉、填充細節,後世講述出了一個於史書記載劉封、孟達拒救關羽故事。
這段筆墨傳遞出的信息是:劉封豎子無智,孟達匹夫陰險。
羅貫中的敍事意圖顯而見,那要孟達定性三國舞台上反面人物。
但這是建立藝術虛構基礎上説家言,並非史實。
《三國志》記述此事筆墨簡略,但陳壽歷史立場。
《三國志》雲:“自關羽圍樊城、襄陽,呼封、達,令發兵自助。
封、達辭山郡初附,可動搖,不承羽命。
”這事實上當時東三郡情況寫照,而並託詞。
作為地方軍閥申氏兄弟,通魯投曹,首鼠兩端,深諳強者之間生存之道。
兄弟二人劉封、孟達合攻上庸時獻城投降,只是迫於軍事壓力之舉。
為起到安撫籠絡作用,劉備賜二人高爵厚祿,他們轄區蜀漢政治版圖內高度“自治”。
即使如此,曹魏、孫吳整體實力是於劉蜀集團時局中,申氏兄弟事實上蜀漢政權未來持觀望態度,內心並臣服。
這種背景下,上庸地區雖有劉封、孟達駐兵,但確是民心、根基。
同時可以看出,關羽劉封、孟達求救時是他圍攻樊城、襄陽時,而並非敗走麥城時候。
關羽出兵圍攻樊襄時取得了水淹七軍、收降于禁、斬殺龐德一系列勝利,關羽聲勢一度“威震華夏”、驚敵心膽。
關羽此時要求劉封、孟達出兵只是要他們幫助自己擴大戰果,而並非是救自己命。
《三國志》記載,劉封、孟達攻佔上庸是建安二十四年夏季事,而關羽攻樊受阻發生於同年秋季。
劉封、孟達上庸,軍隊作補充、休整情況下要求舉全力投入樊城之役,這本身有悖軍事常理。
原因有三:一是劉備、諸葛亮上庸防務作後續安排情況下,拔營東向後,上庸兵力空虛,東三郡有可能入曹魏手;二是劉封、孟達所統軍力,曹操孫權各派鋭樊城形成南北合擊勢,關羽覆敗已成定局背景下勞師遠徵,是飛蛾撲火、羊入虎口;三是攻克樊城無望,而關羽身陷重圍、處境危險時,不僅見蜀漢集團巴東、南郡地發一兵一卒北上救援,劉封、孟達下達揮師救援命令。
要知道,劉封、孟達並沒節於劉備權力,若無劉備指令,作為臣子劉封、孟達無發兵可能。
需要指出是,建安二十四年秋,是關羽進攻樊城同時,劉備西川後佔取漢中,並進位漢中王。
藉地緣優勢和日益軍事實力,蜀漢集團擁有了與曹魏和孫吳三分天下政治資本。
若能此時襲取樊城和襄陽,於蜀漢集團東北方建立抗曹拒吳戰略屏障意義。
但劉備和諸葛亮關羽進攻樊城軍事行動所持態度是幹支持,眼睜睜看着關羽反覆衝殺直至敗亡。
同時需要補充是,關羽殺以後,其首級傳送洛陽,曹操諸侯禮其安葬於洛陽,孫權關羽身軀諸侯禮安葬於當陽,而蜀漢政權只是在成都關羽建衣冠冢,追封諡號。
結合官史文獻,可以説,關羽死是三國軍事史上最弔詭事情了。
《三國志》記述關羽進攻樊城及兵敗身亡過程: 二十四年,先主漢中王,拜羽前軍,假節鉞。
是歲,羽率眾攻曹仁於樊。
曹公遣于禁助仁。
秋,霖雨,漢水汎溢,禁所督七軍沒。
禁降羽,羽斬將軍龐德。
梁、郟、陸羣盜或遙受羽印號,支黨,羽威震華夏。
曹公議徙許都以避其鋭,司馬宣王、蔣濟以為關羽得志,孫權願。
可遣人勸權躡其後,許割江南封權,樊圍自解。
曹公之。
,權遣使子索羽女,羽罵辱其使,婚,權大怒。
南郡太守麋芳江陵,將軍(傅)士仁屯公安,素嫌羽()輕己。
〔〕羽出軍,芳、仁供軍資,不悉相救。
可以説,這暗示出孟達常人理解一種態度——即使自己投了曹魏,取得了上庸三郡控制權,會念及昔日君臣關係,做曹魏南下攻蜀先鋒。
延伸閱讀…
於是權陰誘芳、仁,芳、仁使人迎權。
而曹公遣徐晃救曹仁,羽不能克,引軍退。
權江陵,盡虜羽士眾妻子,羽軍散。
權遣逆擊羽,斬羽及子平於臨。
(《三國志·卷三六·蜀書六·關羽傳》) 通過陳壽記述,我們可關羽敗亡原因歸結以下幾個方面:一是恃勇任勇,智計,辱吳使者,孫權;二是蔑視文人,屬下,危難時刻,將吏叛離;三不識大局,發兵,破壞統戰,終遭遺棄;四是撤退失策,投上庸,南退江陵,自投死地。
分析三國歷史文獻,可以確定,即使孟達當年“屯留江陵”期間關羽關係睦,其心懷厭憎,但以其上庸處境而論,他是沒有能力挾私報復。
因為劉封是駐守上庸主官,孟達是其部下,是否出兵助攻樊城問題上,劉封才是拿主意人。
加之如前所述,劉封原本孟達關係張,涉及軍情時,他是會孟達發言權。
總而言,孟達關羽死不應承擔責任。
《三國志》載:“會羽覆敗,先主恨。
……達既懼罪,忿恚封,表辭先主,率領降魏。
”陳壽作為史官雖不乏秉筆直書勇氣,但於個人歷史認識侷限及心存為尊者諱考量,記述關羽敗亡過程中孟達作了定罪宣判。
這種立場有悖歷史公義和史家良知,使人莫名。
通過原隱藏於三國史料中歷史,我們要問:孟達何罪之有? 《三國演義》中虛構了孟達叛蜀降魏前若干細節:關羽死後,廖化劉備詳奏劉封、孟達發救兵,使關羽孤立無援事;劉備、諸葛亮認定劉封、孟達罪不容誅,試圖劉、孟二人分而誅之;彭羕孟達甚,遣心腹向孟達密報此事,但使者途中馬超捉獲;彭羕有意泄密孟達而獲謀反之罪,後賜死獄中;孟達獲知彭羕死過和後,“省悟”,“當晚引五十餘騎投魏去了。
”需要承認是,羅貫中孟達降魏前夕心理狀態把握是精準。
可以説,得知彭羕死因後,孟達地感受自己死亡威脅。
而死亡威脅的製造者劉備和諸葛亮。
劉備和諸葛亮為何要置孟達於死地呢?筆者認為,這是因為孟達死有利於鞏固荊州舊臣主體蜀漢政權根基。
張松殺、法病死後,孟達成原蜀中軍事集團中代表人物。
拔除孟達這面旗幟,既可以從上消除蜀中軍事領上庸地方聯合起來共建獨立王國局面,可以徹底斷絕加入蜀漢集團益州士族妄圖依靠蜀人武裝劉備討價還價政治幻想。
同時,孟達導致關羽敗亡罪魁之一而誅殺,既可以保全結義兄弟關羽作為一代將神聲譽,可以掩蓋劉備、諸葛亮關羽敗亡一事上所應承擔責任。
所以,孟達罪,是欲加之罪;誅殺孟達,是蜀漢宮廷權力舞台上不可缺少戲碼。
死,孟達會坐以待斃?孟達投蜀,只是自己性命放置於安全地方,但官史和演義文學中,孟達因此背上了叛賊貳臣千古罵名。
孟達離蜀投魏之際,劉備上表解釋自己作此抉擇原因。
《辭先主表》字裏行間,處處流露出孟達和。
上表本身可以看出孟達光明磊落,説其蜀漢集團有始有、來去。
孟達表中誇讚劉備,自毀,説自己未能得到劉備賞識,是自己昧於時局、能力緣故。
孟達此番言説,投射出一個投奔他國臣子舊主。
聯繫孟達昔日“死心塌地”、自信滿滿地地跟隨張松、法一起歸附劉備時情景,我們相信這種這種姿態是。
可以説,這暗示出孟達常人理解一種態度——即使自己投了曹魏,取得了上庸三郡控制權,會念及昔日君臣關係,做曹魏南下攻蜀先鋒。
延伸閱讀…
接下來,孟達説道:“昔申生至孝,見疑於親;子胥至忠,見誅於君;蒙恬拓境,而大刑;樂毅破,而遭讒佞。
臣每讀其書,流涕,而其事,益傷絕。
何者?”申生、伍子胥、蒙恬、樂毅信而見疑、忠而被謗典型自比,是想説自己是確實是無辜。
想當初攻取上庸三郡,無賞,自己忍了;到後來無端奪權,遭劉封折辱,自己忍了。
可忍到後結果是招來殺身之禍!“荊州覆敗,大臣失節,百無一還。
臣尋事房陵、上庸,而復乞身,自放於外。
伏想殿下聖恩感悟,愍臣心,悼臣舉”表述,是而地劉備表明:自己過去無上庸割自立企圖,自己當時力量,也實無改變關羽敗亡結局可能。
孟達表中這樣作結:“臣小人,不能,知而為之,敢謂非罪!臣每聞交絕無惡聲,去臣無怨辭,臣過奉教於君子,願君王勉。
”其後要表達核心意思是:背叛蜀漢投靠曹魏固然會遭世俗譴責,但這是(我)保全性命唯一途徑;自己加盟曹魏陣營後會通過詆譭劉備來顯示自己背叛性。
一句“臣小人”,中滿含和!可以説,《辭先主表》既道出了孟達投靠劉備集團後遭遇不公和屈辱,勾勒出孟達加盟劉備集團到投靠曹魏陣營心路歷程。
通過上述論證剖析,本文後得出結論是:孟達叛蜀投魏,既反映出蜀漢定鼎西川之際其上層集團中政治鬥爭和,反映出孟達作為前蜀中領新政權體系中處悲劇性境遇。
[1]陳壽.三國志(裴松之注)[M].北京:中華書局,2006. [2]羅貫中.三國演義[M].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1973. [3]羅貫中.三國演義(毛宗崗評本)[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 [4]房玄齡.晉書(一)[M].北京:中華書局,1974.圍攻襄、樊期間,當年七月末到十月末這段時間裏,關羽要求東三郡(西城、上庸、房陵)鎮守劉封、孟達出兵相助。
但關羽要求劉封、孟達拒絕,《三國志·劉封傳》中記載:自關羽圍樊城、襄陽,呼封、達,令發兵自助。
封、達辭山郡初附,可動搖,不承羽命。
十一月,孫權出兵偷襲荊州,短短二個多月時間裏,關羽所部一潰千里,後兵敗殺。
而劉封、孟達沒有出兵幫助關羽攻打襄、樊,間接導致關羽兵敗垂成,讓劉備惦記上了兩人。
孟達因此畏懼,投降了曹魏,配合曹軍攻打劉封,劉封丟失東三郡後,逃回成都,劉備殺,其罪名之一援關羽。
“山郡初附,可動搖”是一個原因,歷史記載看,劉封是當年五月後,曹操漢中退兵後,漢中出發到東三郡。
等到劉封趕到東三郡後,聯合孟達逼降申耽、申儀兄弟二人,關羽出兵北伐時,劉封、孟達佔領東三郡時間,還不到一個月。
即使等到關羽襄、樊後撤時,東三郡歸附劉封、孟達時間三個多月,因此,“山郡初附,可動搖”是一個理由。
劉封漢中到東三郡,是屬於發配性質,劉備是想讓他遠離劉禪,因此,會他多少兵。
且劉封去東三郡之前,官職不過是個副軍中郎(拿下東三郡後,升任副軍將軍),規格,帶不了多少兵。
史書沒有記載劉封帶了多少兵到東三郡,只能推測。
孟達麾下有四千到五千部曲,他投降曹魏時,帶了四千多户部曲投降:“達率部曲四千餘家來降”。
中,孟達能抽出五千士兵。
劉封去東三郡之前,孟達是獨自攻略東三郡,還打下了房陵,沒有五千人,劉備會讓他出兵。
劉備派劉封去東三郡,其中一個任務“統達軍”,如果能收服孟達,包括東三郡其餘,這些兵劉封來東三郡班底了。
震懾孟達需求,劉備驅逐劉封於外打算,以及劉封原本官職各方面因素綜合推斷,劉封帶到東三郡士兵數量,孟達持平,會超過五千人。
因此,當時東三郡,劉封孟達手頭上有五千軍隊,然後是歸降申耽、申儀麾下軍隊。
至於申耽、申儀麾下軍隊數量,於出兵相助關羽來説,並,因為人家剛投降,劉備加官加爵拉攏人家,讓他們馬上去拼命,劉封能指揮得動。
如果要去援助關羽,只能是劉封和孟達麾下軍隊出動,還要留一部分東三郡看着申耽、申儀,多只能出動一半人,這需要劉封、孟達願意出兵。
劉封肯定是願意出兵,,劉備讓他到東三郡,發配出外想法,有讓他東三郡支援荊州關羽意圖,這是他擔負部分職責。
但孟達怎麼願意了,孟達如果願意出兵,劉封只有帶着自己麾下兵去關羽助戰,要留下一部分東三郡盯着孟達、申耽、申儀,那去不了多少人,如此,還不如去。
那麼,孟達為何會拖劉封後腿?這要劉備孟達的態度説起。
孟達是建安十六年(公元211年)劉備入蜀時,跟着法(孟達和他是同鄉)一起投奔過來,劉備讓他起兵攻打東三郡時,劉備帳下待了八年時間。
這八年中,前四年,他屯駐江陵,關羽眼皮子底下,自領部曲外,沒有多少實權。
後四年,是劉備拿下益州後,讓他做了宜都太守,算是管轄了一個郡。
這於心高氣傲孟達來説,是忍受。
建安二十四年,劉備安排孟達攻略東三郡,是孟達忽視了八年後,試圖通過戰功讓劉備重視,乃至升官加爵一個機會。
但劉備派出劉封來指揮孟達,剝奪了孟達東三郡主導權。
申耽、申儀歸降後,加申耽為徵北將軍兼上庸太守(有個員鄉侯爵位),升申儀建信將軍兼西城太守,劉封東三郡後,升任了副軍將軍。
早前劉封到來前,攻略東三郡,劉封到來後,積極配合逼降申耽、申儀孟達,毫無封賞。
並且,孟達離開宜都後,他宜都太守位置沒有了,換成了一個叫樊友官員(《資治通鑑》中記載,當年十一月,劉備委任宜都太守樊友東吳軍隊打來時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