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學校研究企劃轉身成為一個品牌,Kamaro’an是青春夢想混合產物,手工藝而意念,這一切講求世界裡自己節奏安定前行。
兩位畢業自台科大工業設計碩士生張雲帆、劉立祥一位來花蓮阿美族港口部落夥伴Tipus Hafay林易蓉相遇,促成了Kamaro’an誕生。
品牌成立初,一盞源自部落傳統輪傘草工藝發想浪草燈,獲得設計家飾指標性展會Maison et Objet巴黎傢俱家飾展睞,拿下2017年亞州鋭設計師獎,後續部落工藝師合作,阿美族傳統Otal籐編技法製作編織三角包Kamaro’an奠定了大眾生活下一步,紐約當代藝術博物館MoMA、西班牙畢卡索博物館、奧地利MAK應用美術博物館以及巴黎、東京時裝週上能看見Kamaro’an身影,你華山文創園區親手觸摸過那些部落工藝師打造温潤物件。
品牌成立七年,橫跨紐約、巴黎、東京,想像Kamaro’an是一個不到十人小型團隊。
今年4月,Kamaro’an華山搬遷文氣四溢大安區巷弄內,Kamaro’an House是一間結合工作室show room空間店面,通透空間反應產品團隊無比性格。
Kamaro’an,每一件產品兩年文化根源探究和思索,汲取傳統文化當代技術結合,讓手工藝現代。
我們注意到Kamaro’an每一項商品介紹會標註工藝師資訊,所以你們背後是有工藝團隊嗎?你們合作模式是什麼?我們有自己工藝師,台北和花蓮工作室有兩位,有另外三位是接案方式合作。


我們知道Kamaro’an只是一個學校裡企劃,讓你們想成立品牌契機是什麼?2013年我們開始了碩士論文研究,三位合夥人當中我之外是花蓮人,過程中隱隱覺得這是可以持續做下去事,想説畢業了可以給自己一兩年時間去試試看,可能因為我們彼此沒有多社會經驗,靠著一股勁開始了。
現在想想,如果當時開始工作,可能會跳出來做品牌了。
從前期企劃到2015年品牌誕生到現在,一切都是順利嗎?有沒有後悔過?沒有後悔過,但是有賣時候(笑),不過那是時候,年紀,覺得可以試試看,去尋找別突破口。
像我們最初我們是設計燈飾開始,即便地獲得了獎項和許多媒體報導,但居家產品是打入消費者之間,我們想這可能是需要時間累積,消費者認識你,願意讓你設計進入他們生活空間中,於是我們開始轉向著手設計袋包配件。
但因為我們是工業設計背景出身,傢俱有著迷戀,所以到現在我們會時推出家飾類產品。
前期和部落工藝師合作過程,溝通上有遇到什麼障礙嗎?
我們開始和港口部落原民朋友合作,地沒有遇到什麼阻礙。
因為這些年有很多人回到部落事藝術文化相關工作,只要你認真瞭解他們歷史脈絡去衍生出新東西,他們於這樣事情是開放,這是文化當代傳承下去方式。
Kamaro’an是阿美族語,這是你們聚焦文化脈絡嗎?或者這只是一個切角?開始並沒有多預設,只是我夥伴是阿美族人,他先生來自港口部落,因為部落有創作氛圍,所以我們決定這裡切入。
而港口部落開始,我們發現當地瞭解會找到地域文化之間共通點,藉由這樣關係我們可以去延伸多地方文化,花蓮到台東阿美族部落,是族文化,像我們團隊當中有兩位來自排灣族工藝師。
我們並沒有設限聚焦單一部落文化,處在探索階段,有多事情等著我們去發現。
先前訪談中,你們有提到Kamaro’an是一個「詮釋」角色,所以商品設計上你們是怎麼開始,有哪些考量?我們決定開始一個系列,確定我們感興趣主題後會開始期大約一兩年研究工作,到處去學習和紀錄技藝使用方法,去挖掘脈絡裡想傳遞事物,展覽方式尋找我們工藝師和大眾之間共鳴。
我們注意到Kamaro’an每一項商品介紹會標註工藝師資訊,所以你們背後是有工藝團隊嗎?你們合作模式是什麼?我們有自己工藝師,台北和花蓮工作室有兩位,有另外三位是接案方式合作。
我們工藝師工藝製作外會手提到紀錄和展覽工作,產品形象照兒是工藝師本人(笑)。
這些工藝師,這是否代表世代地傳統工藝關注正在復甦?我覺得是耶,現在大家好像會覺得能學到這些是一件事,可以問問我們工作室夥伴。
Lisin Mayaw:我覺得我們這一代尋找自己根源意識是,以往這類事情想像會直接想到豐年祭,但是除此之外,現在大家於一層技藝、飲食生活面向傳統文化是。
昨天深夜看到了北京大學張雲帆同學寫自白書,這個1993年出生年輕人,組織了一個讀書會,於討論議題認定於,活動現場警察抓走,廣州警方“聚眾擾亂社會秩序”他拘留,讀書會幾名核心成員身陷囹圄,今天很多朋友問我關於此事看法,我有很多説、但又説出口話。
讀書會,看似一件陽春白雪事情,但要知道這三個字很多語境裏是其。
青年、聚眾、思想,這幾個點湊到了一起,若涉及到意識形態傾向,則。
這些年我見過很多讀書組織因為涉及這個問題而消失,而我自己創辦讀書會創辦初伴這個問題。
儘管讀書會圈子裏這是一個禁忌話題,但我是想説説自己想法,不談價值判斷,只説説自己遭遇。
談話進行了一個多時,當時做了達七頁筆錄,讓我上面摁手印。
我是哭着回到教室。
同桌問我什麼哭,是不是抄作業老師發現了。
我知道怎麼回答他問題,看着他眼睛,我人生第一次產生了一種感。
第一,發表一篇公開信,講述自己遭遇,會獲得很多朋友和前輩聲援,但是讀書會會取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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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使得我變得,我業餘時間躲圖書館裏,那裏是我唯一可以呼吸世界。
而那達兩年終於我高中畢業前夕爆發了,我國旗下演講時,偷換了老師準備演講稿,我哭着問了自己一個問題:我青春獻給了誰?讀過一些書,走過一些路後,我明白了這個社會需要憤怒。
人當下和,往往是一個社會動力。
但是憤怒,是建設,是行動。
行動才能帶來改變,改變才是力量。
年輕人跨過障礙行動中伴。
儘管我努力保持克制,但會遇到一些讓你事。
説印象一次,我發起過一項遊學名“思奔”,有思奔上海舉行,但於報名人數多,讓當地政府產生了壓力。
當時上海警方直接聯絡了江蘇省公安廳,出動二十多名警力。
我消失了三天,而我爸爸、媽媽、當時女朋友、大學室友、讀書會幾名核心成員,同一時刻地點警方傳喚。
那次活動取消了,但是很多參加遊學同學到了上海,後來改成分組去導師家裏交流。
那一年我二十歲,當時很多經歷現在講述出來,但我消失那幾天,那是我人生中未有過和恐懼。
第一,發表一篇公開信,講述自己遭遇,會獲得很多朋友和前輩聲援,但是讀書會會取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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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吸取經驗,讓讀書會繼續下去。
我希望自己白白經受那些,無論如何,我要讀書會繼續做下去。
每個時代有自身侷限性,作為深處“這一代”一員,我想超越這個時代。
後來我主動約了當初找我茬那些有關部門工作人員吃飯,和他們聊天後發現這是一羣普通人,有家庭,有情感。
我主動説,我只有一個目的,讓讀書會存在下去,無論如何協,我會接受。
其中有一位相關部門工作人員説:“你知道嗎?關於你和你讀書會檔案材料,我辦公桌上摞起了高高的一堆,我們你瞭解你,你行蹤、家庭背景、每天見了誰、説了哪些話,這些我們。
但是你得理解,這是我們工作。
建議你舉辦活動時,提前和我們溝通,我們來想辦法幫你協調。
”後來我邀請了幾位有關部門工作人員來現場旁聽讀書會,他們聽完覺得什麼問題,有幾位現場氛圍感動了,推薦自己子女來參加讀書會。
轉變了思路後,讀書會不僅“脱敏”,獲得了很多政府部門支持。
但我警醒自己,不要喪失獨立性。
嚶鳴讀書會上一個公眾號因為推薦了某部電影而封號,遇到這樣問題,我總是提醒自己,些,些。
“若批評不,讚美無意義”現在成了一句流行語,但人們自己做到。
價值割裂中國社會,要保持言論心態並,因為這不只是要求自己言論有,要允許他人言論有——是那些我們憎恨或言論,而這做到。
言論要求我們別人人——而不是白痴,自己人——而不是上帝。
很多話是有説出來,很多心情只有經歷過人才會懂。
我支持張雲帆同學追尋壯舉,同情他和他團隊遭遇,希望他們未來日子,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