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拜家中神明時,有許多需要注意的細節,其中之一便是避免「踏爐」,也就是避免踩到神明香爐的頂端。這被視為對神明的不敬,可能會影響家運。雖然這一點因神明的個性和家中的傳統做法而有所不同,但為了不冒犯神明,最好還是遵循家中的傳統規矩。


敬拜家中神明時,有許多需要注意的細節,其中之一便是避免「踏爐」,也就是避免踩到神明香爐的頂端。這被視為對神明的不敬,可能會影響家運。雖然這一點因神明的個性和家中的傳統做法而有所不同,但為了不冒犯神明,最好還是遵循家中的傳統規矩。
在不同的文化和宗教中,焚香都扮演著傳達信徒願望和祈求的角色。自古以來,人們便透過焚香來與神明溝通。香爐作為焚香的容器,其重要性不言而喻。香爐的發展歷程與古人的祭祀儀式緊密相連,它們不僅是宗教儀式的中心,也是信眾精神信仰的象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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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爐的形制多樣,按祭祀對象可分為「神佛爐」和「祖先爐」。祖先爐用於廳堂祭祀祖先,是遷台漢人的傳統,又稱「公媽爐」。它的材質和形狀多樣,並不侷限於方形,圓形也常見。由於廟宇不使用祖先爐,下文將不對其進行詳細描述。
祭祀神佛之爐具寺廟中使用的爐具可分為三種:天公爐、神明爐和燻爐。天公爐體形最大,通常置於廟宇入口;神明爐較小,放在供桌上;燻爐則是最小的類型。還有長柄香爐和金爐,其中金爐經常因形似而被誤認為天公爐。香爐和燻爐的主要區別在於供奉的神祇和使用香種的不同。香爐通常開敞,不帶蓋,而燻爐則常見封閉式設計,但有時也未附蓋。台灣民間的天公爐、神明爐和祖先��爐多使用線香,燻爐則常用檀香或香環。大型銅質天公爐在香火鼎盛的寺廟中非常重,有的重達數噸。天公爐常飾有雙龍搶珠紋,兩側爐耳呈現相呼應的升龍或降龍造型,現代作品上常有亭蓋,以防雨水淋濕香火。天公爐正面常鑄有寺廟名稱,兩側有製造年份和贊助者姓名,器座處有時可見鑄造工廠名稱。日治時代以前,台灣的大型金屬爐較為罕見,已有者多為鐵製,銅製品罕見且多已熔毀再利用。少數如台北高砂鑄造廠製造的天公爐,和西螺廣福宮的三足鉎鐵鼎式香爐,後者有四蝠圍繞壽字紋,正面肩部有「天上聖母」,左右兩 台灣日治時期的天公爐特色台灣在日治時期,天公爐的製作以「高砂株式會社」最為知名。例如,南瑤宮土地公神像前的天公爐(民國42年)、鹿港天后宮後殿的天公��爐(民國53年),以及鹿港龍山寺的銅質天公爐(民國67年),這些皆是此時期的代表性作品。這些天公爐的造型一般在大陸政府遷台後,隨著本地鑄銅工業的發達而開始流行。 « 神聖的爐具與紀念品:探討法律對宗教物品的保護以及人文因素對其價值的影響 »引言在人類社會的各個角落,我們都能找到這樣一個特殊的空間,它隔絕於日常生活的喧囂之外,被尊為神聖的領域——廟宇。廟宇不僅是信仰的中心,更是社會秩序與規範的象徵。法國人類學家塗爾幹在其著作《宗教生活的基本形式》中提出了神聖與世俗的二元對立理論,認為這種對立與互動是社會整合的基礎。本文將以此為出發點,探討廟宇中的爐具如何被賦予神聖性,以及與之相關的禁忌、儀式和法律保護。 爐具的神聖化根據塗爾幹的觀點,所有社會都在其環境中設立神聖的空間,如廟宇,作為社會結構和價值觀的象徵。在這些空間中,不僅神像具有神聖性,連香爐也被視為具有神聖特質。例如,《天妃顯聖錄》中記載了宋哲宗時期一個銅爐漂流至楓亭,被視為神明顯靈,當地人將其供奉,後香火鼎盛,成為一處神聖地。 在實際訪問和調查中,與爐具有關的禁忌包括:禁止使用尺量香爐,以免破壞其神聖性,但可以使用紅線量後再移至尺上丈量;女性在特定時期不得觸碰香爐;爐和神像一樣需要經過特殊儀式(開光)來賦予其神聖性;以及寺廟中的護身符需要在香爐過火後,才具有保護作用。 然而,塗爾幹的理論忽略了神聖事物本身的物質性質,是其神聖性的基礎。林瑋嬪的研究表明,物質的神聖性不僅源於社會的象徵系統,也與其物性質和儀式性相關。神像的神聖化過程包括具體化和在地化,前者指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