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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退休算命師心聲,看完知道該不該算命了…】
一個退休算命師心聲,看完知道該不該算命了…
一個退休算命師心聲,看完知道該不該算命了…
答:我是民國22年生,算命、擇日、命名、看風水這些事做了60多年,算命人數超過10萬人。
答:我出生時候是日時代,當時漢學古書是私下偷看,直到光復後正式拜師,是洪潮和一派嫡傳,後開始台南地區生意人看風水,很多台南人名字是我取,婚嫁是我擇日,許多家族祖墳是我幫他們看。
問:請教老師,算命嗎?
答:我60多年經驗,可以說算命準,能說不準。算命功夫有透徹人算會準,一些關卡沒通就算不準,任何行業,有一流水,有二、三流水人。我年開始算時候敢人斷言,怕誤了人家,準確率70-80%。民國60幾年(忘記哪一年),同一年內跑來幾個以前算過客戶,說我之前說後來應驗,是那時候開始產生信心。那時算命應該有9成以上把握,這個9成是什麼意思呢?於一個人過去發生、未來會發生人生軌跡,例如幾歲有房子、幾歲適合嫁娶、子女幾位、幾歲走運、創業會會、官司是否能過關…,這些是百分之百能料中,但是節事情,比如30歲可以有房宅,但這個房是二手、預售屋、還是自己蓋,判斷。例如40歲財運會開,但開到什麼程度,一年能賺多少錢,沒有把握。但是到了最近10、20年,細節能算到八九不離十。
答:可以這樣說。年時拿到八字開始排,只是書上寫去講,講來講去,講不到人家心,因為你講是書裡「理」,但是找你算命是一個「人」。人有各個面向,會有七情六慾、人際關係、前後果、歷史淵源,書裡寫是理論,細節怎麼寫得全?人生路走多了、人見多了,事遇多了,能「命理」算得詳細,許多研究功夫夠、算命人,有這種感覺。
答:有啊,很多啊。以前有個婦人拿八字來說要算老公有沒有外遇,我看一看說,有沒有外遇還嗎?人不在了,結果她先生當時過世幾個月了。有一個女人26歲,來問能不能生兒子,我看她八字命盤40歲後有子,說10多年後會有,這時她說老公結紮了,之前有三個是女兒,認為我不準走了。過了10多年後她來找我幫男嬰取名,是再婚。有簽字離婚了,來問婚姻能不能繼續維持,但是命盤寫得清清楚楚,與丈夫姻緣走到盡頭了嘛,這種來試功夫有很多。
答:我幫人算命時候,學過八字和讀過經,後來覺得什麼信心,所以面相學一下、風水學一下,有微鬥數、奇門遁甲、七政四餘、姓名學…只要有書拿來讀,什麼懂一點,有一陣子覺得自己,好像什麼會,不過後發現,其實萬變不離其宗,能懂很多,一項夠,沒有什麼來算,但千萬不要樣樣、樣鬆。
香港粵劇印花旦尹飛燕,多年來戲行中默默耕耘,藝術水平,近年粵劇傳承費心,積極投入教育工作。日前她於百忙之中抽空接受專訪,說當年和近況。
香港粵劇印花旦尹飛燕,多年來戲行中默默耕耘,藝術水平,近年粵劇傳承費心,積極投入教育工作。日前她於百忙之中抽空接受專訪,說當年和近況。
照片尹飛燕女士及Jenny So提供,謹此致謝。 (點擊圖片可放大)
「燕笙輝劇團」於去年12月3日開始,上演四齣傳統粵劇,包括《呆佬拜壽》、《獅吼記》、《販馬記》和《三看御妹》,讓觀眾「鬆寫意度歲寒」。
是次公演,主要演員有輝哥(阮兆輝)和燕姐(尹飛燕)。
我訂了票,準備入場觀賞,我吸引劇目,《獅吼記》。
《獅吼記》「跪池」一幕,道盡男士風流,怕老婆本性。我看過粵劇,聽過崑曲。記得10年前,曾欣賞國寶級崑曲藝術家汪世瑜、名旦王芳演出〈跪池〉,此劇印象。
此番輝哥、燕姐粉墨登場,重溫經典,實在令人期待。
尹飛燕香港粵劇印花旦,多年來戲行中默默耕耘,藝術水平,而且還為粵劇傳承費心,積極投入教育工作。我想訪問她,可是她忙,直到一月中旬,朋友牽線,到她做專訪。
訪問那天,天朗氣,惠風和,我們大學站附近一間咖啡店喝下午茶。燕姐兒子阮德鏘、小孫女阮婧恆來了,三代同堂,。大家邊喝茶,邊聊天。
話匣子打開,免不了說當年。
「父母共有9名子女,我排行,多位兄姊年紀,相距接近20多年。」燕姐原名美嬋,得胖胖的,乳名「阿B」,後來胖,於是母親喚她「飛燕」,因為趙飛燕身燕、掌上可舞,媽媽希望女兒得盈苗條。豈料她後來得了病,起來。
燕姐坦言,「當時家境不太好,父親海員,到年紀了,沒工作;媽媽獨力支撐整個家庭負擔。警署(差館)裏,接到洗燙軍裝衣服工作。」其母工作認真、不怕吃虧,人緣,接到生意多,磡開始,然後是啟德機場,青山、粉嶺、上水、元朗,以至到尖沙咀……環島一周,需要聘請很多工人做洗燙工作。
「警署內洗衣房,我們一家子,住磡『差館』內。」那時磡,每年有6、7台戲上演,老倌赫赫有名,如白玉堂、馬師曾、何、任劍輝、白雪仙、麥炳榮、芳芬、林家聲。
「媽媽喜歡看粵劇,我4歲左右,下午4,前往戲棚,她『霸位』,後要返回家中,看戲份兒,輪不到我。」
時候,燕姐雖未有機會看大戲,隨母親到電影院看粵語片,「媽媽喜歡看任、、波戲曲片,看完後,花兩毛錢買本『戲橋』,內附歌詞,我能歌曲背下來,而且唱得有板有眼。」她記憶力甚,嗓音,有天份,聽到的人都讚口。
母親經營洗燙衣服生意,做,燕姐要坐鎮「差館」幫忙。館內每個人認識她。其中一位警官妻子何飛霞,是歌伶,「她知道我母親想學做大戲,遭外婆,於是勸媽媽讓我學唱粵曲。」
母親安排下,燕姐王粵生老師學習唱曲,當時只有12、3歲,每星期老師上門授課5天,每天時。 「王粵生師傅平日待人接物,平易近人,但一拿起梵鈴教唱曲,變得嚴肅認真起來。家境問題,我讀書識字機會多,他教曲之餘,教我讀曲詞認字。」後來她學會了幾支曲,依師傅吩咐,隨他歌壇伴奏,觀摩別人唱曲,聽曲邊學習。
燕姐粵劇「開山師傅」是吳惜衣,他是一位京班男花旦,舉手投足,花旦。 「習曲同時,我學粵劇,吳惜衣師親自個教授,每天時,每星期上課5天。」她學會了花旦基本台步、水袖……劇目有整套《六國大封相》,有「推車」、「跳羅傘」。
「吳師傅要求嚴格,例如表演『跳羅傘』時,花旦拿著絲巾各種姿勢,考究。」她下了,師傅感滿意。
其後,燕姐轉隨吳公俠師傅學藝,學戲,有林錦堂、新劍郎,以及李龍、李鳳兄妹,各人年紀,可稱「神童班」。日間,她會花34時學習北派和各種基本功,晚上會到學院觀摩排戲,旁觀察別人排練之餘,師傅教她學習打鑼鼓。
燕姐記得,「我上台表演第一齣折子戲是《昭君出塞》,先學會了這段唱曲,然後媽媽我租了一套戲服,找人我化妝,還安排了一位龍虎武師我帶馬,師傅教我如何走位、上馬,跟著唱曲……」那次演出,是在紅磡一間遊樂場,「媽媽既要租戲服,要掏腰包請客,找來一些朋友捧場,但看到我有機會正式登台表演,她雀躍。」
「學戲過程中,我感到很,不過上妝後,覺得自己,出到台口,看見觀眾拍掌喝彩,有點飄飄然。」燕姐不諱言,最初學戲,是出自母親主意,但自己粵劇這門表演藝術產生興趣。
「神童班」有班底,在那裏「掛單」,計,「母親安排我到外面戲班,做『二幫花旦』實習演出。」從此,燕姐踏出虎度門,走上粵劇藝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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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起往事,燕姐說:「我第一次演出,參與是『錦添花劇團』,台板,即遇上陳錦棠和蘇少棠兩位老倌,戰戰兢兢。」印花旦是兼拍電影李紅,二幫花旦陳露薇。
料不到,登台首天,發生了一樁忘事件。那天先演《六國大封相》,續演《雙龍丹鳳霸皇》,燕姐預備客串頭場《封相》,結果有人遊說她頂《雙龍》奸妃一角。
「當時只有十幾歲,本來客串《封相》,怎會懂得臨場演出其他花旦角色。」燕姐推辭,說自己會演,化妝、哭起來。這番說話,廂位內一哥(陳錦棠)聽到,走過來安慰她說:「不用怕、不用怕,儘管出場做吧!有懂唱,望著『一哥』,我會幫妳唱;懂做,望著『一哥』,我會幫妳做……」聽到一哥如此說,她心才定下來,硬著頭皮出場。
有一場戲,她對手是張醒,「劇情,我應該他一起設計陷害別人,怎知他忘記了,走了入場。」她情急,便入內拉他出場,說道:「我們要想辦法怎樣設計嘛!」結果這場戲繼續演下去。她年紀小小,有如此急,陳錦棠看到這一幕,她讚賞。
第二天晚上做《洛水神仙》,有人臨時找她演「太后」一角。她慌忙道:「我這般,怎能演老旦!」豈料一哥說:「放心演吧,做一個『靚太后』了!」那天晚上,她應付過去了。
可是,到了第三天日場,演《隋宮十載菱花夢》,燕姐拉去當「印花旦」。 「這次不行,那齣戲『印』場口多太重,我應付不來,派演兒子一角。」客串《封相》,接二連三加演了幾個角色,實在戲劇化。
到了後一晚,燕姐接了另一班戲,到澳門路環演粵劇,所以沒有出現。陳錦棠見不到她,找人轉告其母,要推薦她到「啟德遊樂場」駐演出,說「一哥」介紹可。 「不過,媽媽沒有他囑咐,免得人譏笑,說我們人事而無實力。」結果,母親安排她到「荔園遊樂場」做「二幫花旦」,打基礎。至於啟德遊樂場長期演出,是後話。
「荔園遊樂場」演出時,燕姐有多機會做古老排場戲,邊學做,有如走進木人巷。她演過《妲己》,劇中人要迷惑紂王,「我年紀,臉皮,,既不肯坐膝,摸手……鬧出笑話。」在那裏演了兩個多月,正式聘請到外面戲班做「二幫」。
於母親生意軌道,時間陪伴女兒,照顧她戲班生活。 「事無大小,有媽媽安排,每逢班主說有新劇上演,需要置裝,她於花錢我添置,因此我戲裝服飾十分『』,班主聘用我。」
差不多一年後,啟德遊樂場班主邀請她演出,「每天做劇目,紮根基,這是鍛鍊。『啟德』演出,每年89個月,其餘時間,我會出外接戲。」
舞台燕姐,家人照顧有加,後台前呼後擁,演出時贏得觀眾掌聲,相比於年幼時機會讀書生活,有天淵別。
回首當年,燕姐覺得自己少年運蠻,學戲日子雖短,一兩年間,踏台板,可算是坐上「直通車」,隨後,做二幫花旦時候,開始灌錄唱片。
「第一次錄是EMI《淘氣兄妹》,45吋膠唱片,收錄4首歌。」接著是《樓台會》,文千歲合作,風行唱片公司灌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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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台會》這隻唱片,主要參照內地陳笑風林小群主唱版本,濃縮改編而成。於反應,銷量,於是我風行簽約。」自此,她文千歲、麥炳榮、梁醒波合作出版唱片。
燕姐幕後代唱,歐嘉慧、蕭芳芳演員唱歌。她說:「代唱歌曲很多,數量記,既有時裝片中流行曲;有戲曲片中粵曲,印象,蕭芳芳、陳寶珠主演電影《玉郎三戲女將軍》,取材自《三看御妹劉金定》故事,我幕後代芳芳演唱。」於燕姐表現出色,編劇李願聞先生送她,其後輝哥整理劇本,編寫粵劇《三看御妹》,並搬上舞台,成為燕姐嫁妝戲之一。
粵劇方面,她跟隨六哥(麥炳榮)、祥哥(馬師曾)、碧姐(鄧碧雲)紅伶做二幫花旦,一邊學、做,懂問,吸收演出經驗。前輩之中,「碧姐好肯教,看到我做錯了,耳提面命,作出指導,我學會好多,非常感激她。」
有一次,燕姐台上演戲,「我對著小生唱,對著文武生唱,唱了一會,『六哥』望著我,我知道自己唱錯了,嚇得不知如何是好……」回到後台,師兄林錦堂安慰她,帶她去向「六哥」道歉,「對著六哥,我、我、我……懂說下去,眼淚直流。」六哥說:「妳㗎?唔駛喊,邊個做戲無錯過,如果乜嘢識,係叔父(註1)啦!」六哥勸慰,令她恢復信心,繼續努力演下去。
燕姐慨嘆,「那時做粵劇,既無『講戲』,沒有排戲,大家台上見,自己『執生』,撞得『板』多,會『醒目』。」
到了七十年代初期,燕姐啟德遊樂場正式升任印花旦,劇團方面台灣聘請輝哥回港,她拍檔。 「我們每天要選演一齣戲,收到曲本,要拚命記曲詞,感到吃力。是父親『年廿幾』過身,但戲演下去,無可奈何!」接著,她下鄉班升任印花旦,觀眾受落。
下鄉演戲時候,「我凡哥(何)、碧姐、麗姐(吳君麗)、波叔(梁醒波)、四叔(靚次伯)名伶有機會合作,同台演出,有明白地方,請教前輩,他們身上,學曉了好多……」她自言,因為有機會遇到這班「叔父」。
1972年底,燕姐加入「頌聲劇團」,無論是戲院演出,或下鄉班,劇團有班底人腳。
開鑼,「頌聲」差不多每一天排戲,讓她學會了很多東西,「當時印花旦是麗姐,每逢有戲演出,聲哥(林家聲)會整理劇本,安排各台柱坐在一起講戲,讓大家了解劇本,鋪排場口,講介口、行位,開始練曲。聲哥會教我們怎樣入場、走位,到響排(註2)時候,大家熟習曲本,不用拿曲,可以記著曲詞。此外,個人時候,他會旁指導。」
他們大多聲哥家中講戲、排戲,到過麗姐家裏演出排練。學戲之餘,燕姐學懂了各種規矩和排場。一大群人聚在一起,或、或喝茶、或吃飯……好像一家人,她覺得寫意。
憶起那段日子,她道出一段話,「聲哥夫婦龍珠島有一所別墅,夥兒星期六、日會一起去渡假,包括普哥(普)、輝哥、新海泉,而且帶太太,大家搓麻將消遣,而我多陪聲哥釣魚……」聲哥,喜愛釣魚,可趁機思考。
那時,燕姐女兒德璇才3、4歲,暱稱「阿艇」,「璇」與「船」同音,「艇」後可稱「船」,「聲嫂」荳子疼愛德璇。 「阿艇」聲嫂姪女年紀相若,兩個小孩一起玩,有一次玩「煮飯仔」,稱荳子「奶奶」,聲哥化身「老爺」。自此,大家喚聲哥作「老爺」。
加入「頌聲」7、8年,直到江雪鷺加盟那一年,出外走埠撞了期,燕姐離開劇團。
1992年,逑姐(陳好逑)因為患病,需入院做手術,荳子找她替代逑姐,新光戲院演出賀歲班。收到消息後,她回家上香,向母親稟告:「我於做到聲哥『印』了!」這是其母生前她期望,終於宿願得償。 「媽媽我訂造了『聲派』戲服,這幾套是《碧血寫春秋》,那幾套是另一齣戲……不用我操心。」燕姐笑著說。
臨時上陣,距離演出時間甚,只餘下一個月,「每天排演戲目,我心理壓力,需要地記下很多曲目。,有聲哥旁提點,演出細節,一句唱情、一段口白,一舉手、一投足,一顰一笑、眉目傳情,如何能做到動人,靠他一一指導。」於聲哥夫婦關懷顧念,她感激盡。
所謂人結人緣,提及聲嫂,她指出,「荳子放棄了個人事業,主理『頌聲』班政,聲哥打點一切,設計戲服,作為他背後女人,其,惹惱了人,不過,我『鍾意』奶奶,她視我如女兒,教我學會了好多東西。」燕姐飲水思源,坦然道出心聲。
藉勇於創、嘗試精神,促使燕姐挑戰自己,演出編名劇,如《花木蘭》、《英雄叛國》、《鐵弓奇緣》、《梁紅玉擊鼓退金兵》、《嫦娥奔月》、《胡笳十八拍》、《一捧雪》,口碑載道。
她做功,文武兼備,可塑性甚,青衣花旦戲路外,擅演刀。 1987年,她組「金輝煌劇團」,反串演出《花木蘭》,不但子喉唱腔圓潤,平喉唱腔紮,平喉子喉,各具韻味,全是勤學成果。
此外,燕姐亦製作了多齣大型粵劇,展現她另一面才華,策劃、製作、劇本整理、導演、塑造角色、燈光佈景、服裝設計、宣傳,以至演出,她花了精神,費心,表演藝術上,走進天地。例如《孝莊皇后》和《武皇陛下》粵劇,全都贏得台前幕後擊節稱賞。
關於《孝莊皇后》,燕姐道出了一段往事。話說2005年時,紀念藝四十年,她得到風行支持,出版《尹飛燕藝四十年特輯》,威哥(梁漢威)合作灌錄了四首創作曲,包括《孝莊皇后密誓》、《董小苑之江亭會》、《秦淮冷月葬花魁》及《武則天踏雪尋梅》。撰曲人是蔡衍棻;而作曲、唱腔設計、音樂編排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