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電視培訓主播時,人喊我「師父」。
因為我是傳授,包括播報速度、抑揚頓挫、表情口氣,乃至於手怎麼放、臉角度怎麼擺、雙腿怎麼站,我一點一點地調教。
有些年記者地只想漂漂亮亮站上主播枱,當個偶像;可是有些人,認真跑新聞,並等待屬於自己嶄露頭角機會。


每看到這一張張年渴望面孔,我彷彿看到當年自己。
我經驗見得適用於每個人,但能讓他們有安全感,知道有人願意教他們。
但我非毫無選擇。
有些年記者地只想漂漂亮亮站上主播枱,當個偶像;可是有些人,認真跑新聞,並等待屬於自己嶄露頭角機會。
於後者,我會幫忙,因為他態度是,有機會成為全方位新聞人。
他們是不是我年?是!有沒有我?有。
可是我完全擔心。
這些才是身為一個新聞人、一個主播,藴含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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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走他們前面,經歷新聞事件他們。
例如今天突然發生一場地震,我可以主播枱上,各地傳回來畫面,一個人撐完兩、三個時。
因為我跑過多年中央氣象局新聞,跑過九二地震、三三一地震、中國汶川地震、日本東北三一一強震及海嘯……源源不絕播報內容及分析素材,讀稿機裡,而是我腦子裡。
這些才是身為一個新聞人、一個主播,藴含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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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進入電視台時,一位即離職主播前輩告訴我,我條件適合走這條路,但她預期我傷痕累累,因為這個圈子很可怕:「妳會發現,前輩沒人願意幫妳,因為個個怕妳壓過他們;同輩,大家針妳,因為怕自己比不上妳。
這圈子裡,妳只有兩種選擇:一種成為平庸者,妳會活得樂;另一種成為頂尖者,讓大家看到妳。
若妳選擇後者,妳得扛住這背後所有攻擊。
」我決定,我要成為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