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是每個人可能有過經驗,國際疼痛學會疼痛所下定義是:「疼痛是一種感覺及情緒上經驗,它實際上或潛在性組織有關」。
癌症病人發生疼痛比率較其他病症多,許多研究顯示,疼痛是癌症末期病人困擾症狀;在台灣有50%以上癌症病患有疼痛問題,其中有超過七成病患承受中重度疼痛,「痛不欲生」是很多癌症末期感受,對很多病人或家屬來説,就算無法治癌症,但要病人能免除疼痛,因此,疼痛控制成了安寧緩和醫療中,症狀處置項目是有些醫療員癌症止痛方式或是誤解,因而讓許多病人生活「疼痛」中。
世界衞生組織1980年代開始,大力倡導癌症疼痛治療,並訂定用藥準則,於1990年宣示「免於疼痛是每一個癌症病人權利,進行疼痛治療是這種權利」,以下介紹癌症疼痛基本觀念,希望透過這些觀念讓大家對癌症疼痛多一點認識。
(1) 腫瘤生長蔓延,造成器官膨脹、受壓、阻塞、缺血、發炎或死,如:骨骼性轉移、神經壓迫、內臟或組織受侵襲。
(2) 因為治療過程,包括手術、化學治療、放射治療引起合併症。
(3) 合併已有疼痛,如腰背痠痛、關節炎。
(4) 卧牀治療,營養引起、壓瘡。
疼痛是種感受,不僅是身體上,會引起心理上,見到病人因為疼痛而使得日常生活受到幹擾,包括不想吃、行動、睡眠幹擾,進而使得病人營養和免疫力變差,身體,惡化速度。
如果疼痛控制時,對日常生活影響會有所改善;反之,當疼痛控制時,病人會有心情低落、憤怒、、、身體、失眠現象,當疼痛到失去自我照顧工作能力時,陷入過度依賴、孤立,會影響到家庭生活。
而家屬因為要照顧經驗疼痛病人,感到無助,可見疼痛不僅影響病人,家屬是一種挑戰。
癌症疼痛目標要解除及預防疼痛,雖然每位病人病情程度、疼痛對病人影響各有不同,以下基本原則提供參考:身邊是否有家人朋友有這樣經歷,喊、覺得身體,但去檢查只是小毛病,或「沒病」?這並非無病呻吟,那些説痛,「國際疼痛研究協會」(The International Association for the Study of Pain,IASP)注意到了。
該協會40年來首次修訂「疼痛」定義,並新增6項注釋,其中概念:疼痛相當主觀,要有實際組織損傷,病患自我報告需更受重視。
問題是有口難言,行徑鬼祟貓咪怎麼辦?人貓猜心瓊瑤戲碼,重演,完沒了。


但隨著疼痛有瞭解,IASP今年7月16日評估疼痛定義範圍,發布「疼痛」新定義「是實際或潛在可能性組織損傷或其相似感受與情感體驗」[2],同時增加6項注釋,並5月23日發表醫學期刊《疼痛》(Pain)上。
「檢查問題」,找不出疼痛原因病患IASP主席、丹麥奧爾堡大學(Aalborg University)博士阿倫特尼路森(Lars Arendt-Nielsen),以及IASP前任主席、美國華盛頓大學博士特納(Judith Turner)指出,「乍看之下,會覺得修正字句改變並,但,例如我們現在知道,某些疼痛雖然組織損傷關係,但神經系統功能障礙有關。
」他們表示,目前有很多飽受疼痛困擾患者,醫時告知「檢查一切正常,沒有問題」,這些患者會問題解決感到痛苦、,並繼續尋找醫療資源,因此阿倫特尼路森特納認為,個人表述自己疼痛經歷報告應受。
美國史丹佛大學疼痛心理學者貝絲達納爾(Beth Darnall)表示:「修訂後定義強調要有組織損傷,病患自我報告因而有討論空間。
」於疼痛定義,台灣官方去年中央研究院生物醫學科學研究所研究員陳建璋表示,我國衞生福利部2019年12月「整體疼痛症狀照護及指導方案指引」中,疼痛定義5特性:主觀、多維、負向、損傷、難言,指出疼痛是高度主觀,並兼具感覺、認知情感成分[3]。
從以上修正能看到,疼痛是主觀、人本,病人表達有疼痛即為疼痛,因此疼痛涵蓋,包含了實際傷處及精神層面。
陳建璋指出,疼痛定義改變目前臨牀常用疼痛評估量表,會有太大影響,因為評估量表本來病人於疼痛自我判斷來分數,但未來應該加入一些參數去瞭解病人生理及心理層面。
目前對疼痛診斷確實缺少心理層面分析,陳建璋認為,若要修訂疼痛定義來治療病人,可能需要增加疼痛專科醫師一些精神醫學專業訓練,或是疼痛病患同時要接受疼痛醫師和精神科醫師診斷及治療。
同樣,參與疼痛病患治療精神科醫師要接受額外疼痛醫學訓練。
有研究嘗試分析實驗鼠表情,分辨牠們是否疼痛基礎醫學研究中,小鼠是研究疼痛動物模式。
陳建璋指出,疼痛基礎研究發炎疼痛、神經疼痛、肌肉疼痛動物模式,於精神層面疼痛研究行動物實驗。
另外他表示,基礎疼痛研究人無法分辨動物是否疼痛,只能透過、熱、機械力刺激,分析出小鼠行為或生理變化,但是這類分析臨牀診斷上是,是,臨牀可以直接詢問病患疼痛感受。
近年來許多研究嘗試分析小鼠產生臉部表情或移動行為變化來分辨動物是否疼痛[4; 5]。
我們認為來透過時間影片錄製,利用人工智慧分析老鼠飲水、進食、睡眠、社交活動、性行為,涵蓋生理及心理相關分析,會客觀且貼合臨牀觀察。
這次疼痛定義修正,是否對疼痛有了認識呢?下次身邊若有人喊痛,認為他是無病呻吟,重視對方感受,陪伴他醫找出原因,解決這些惱人疼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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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必恭必敬稱家貓「主子」,貶為「奴才」。
陛下身體微恙,一團絨毛癱,表情內斂,叫貓奴如何揣測上意?懷疑牠受苦,心急如焚。
上演《珠格格》裡,人家紫薇説事,爾康捨不得虐心互動。
貓咪説覺得:「……有這麼多人關心我,我痛了……」人類一邊:「可是,我!」[1]治療人類時,醫護人員會視覺類比量表(Visual Analogue Scale)、臉譜疼痛量表(Wong-Baker faces pain scale)或 FLACC 量表[註] 工具,來評估患者疼痛狀況。
前二者靠病人自我評估,數字或表情,象徵無恙,進到痛徹心扉程度差異。
FLACC 是醫護觀察嬰幼兒或無法言語溝通者,其身體產生行為變化來計分。
[2] 儘管每個人程度,單一病患前後得分,能對照出疼痛是否得到緩解,或者惡化。
因此,這些量表可視測量疼痛方法。
問題是有口難言,行徑鬼祟貓咪怎麼辦?人貓猜心瓊瑤戲碼,重演,完沒了。
直到有天,獸醫們看不下去了…2017 年時候,加拿大蒙特婁大學 Paulo Steagall 副教授以及他團隊,招募了一票送急診病貓。
得到飼主後,他們疼痛病貓、服用止痛藥病貓,有貓咪表情舉止,研發出「貓咪臉量表」(Feline Grimace Scale),並結果發表於 2019 年《科學報告》(Scientific Reports)。
[3, 4] 其中列出幾個徵兆,可依級分,貓咪疼痛量化:耳朵姿態(ear position):貓耳尖角向外分開,並略為後轉。
[3, 5]瞇眼程度(orbital tightening):上下眼瞼之間空隙,於眼睛寬度,或是完全緊閉。
[3, 5]口鼻繃(muzzle tension):口鼻(即台語所謂「喙管」部位)圓轉,而呈橢圓形。
[3, 5]觸鬚變化(whiskers change):觸鬚放鬆圓弧,撐直且向前。
[3, 5]頭部位置(head position):原本處於全身處貓頭,降至於肩膀,下垂。
[3, 5]目前受惠於物種專屬臉量表,貓,有鼠、兔、馬、羊、豬和貂動物。
受過訓練獸醫,能精準判讀牠們表情,這些工具,來評估牠們疼痛指數。
隨著科技,到了 2022 年《科學報告》期刊關懷貓咪時,另一羣科學家拿出「貓臉辨識技術」,試圖取代專業肉眼觀察。
[6]臉部校正是建立辨識系統要務。
調整貓臉特徵(landmarks,即照片上標有號碼黑點),讓它們空間中齊,減少幾何上變異,接下來步驟進行。
原則上,校正後貓臉:[6]圖/參考資料 6 ,figure 1找到貓臉特徵後,「貓咪臉量表」觀察部位,貓臉特徵(黑點)分為:左眼、右眼、額頭耳朵,以及口鼻和觸鬚,四個區塊向量。
然後,多加一些貓鼻子照片,進行「資料擴增」(data augmentation),[6] 彌補原始資料,強化機器學習。
[7] 不過,團隊事後發現,這次資料擴增,不彰。
[6]圖/參考資料 6 ,figure 3研究團隊大量沒有標註徵貓照,校正角度和尺寸後,餵 ResNet50 。
[6] 這是一種有五十層深度學習模型,預先訓練怎麼辨識貓咪輪廓、曲線及其它識別特徵。
[10] 套用該模型同時,還要進行實驗需要調整,例如:加上「」與「」分類標籤。
[6]貓痛,AI 有多懂?上述兩個模型實測,判讀貓咪是否疼痛時,有超過 72% 準確率,算是成果。
不過,完全替代人工判讀之前,可能還要擴建訓練辨識系統資料庫。
因為當初請來照片兒,是 29 隻備接受卵巢子宮切除術短毛母貓,年紀幾個月到一歲多。
拿牠們術前、術後,以及使用止痛劑前後照片來訓練 AI ,雖然是個點子,但無法代表多元貓咪社羣。
[6] 將來實驗,若能涵蓋其他性別、年齡和品種,相信貓咪們會覺得窩心。
FLACC 量表: FLACC 是臉(face)、腿(legs)、活動(activity)、哭(cry)與 安撫(consolability)縮寫。
不過,客觀論有其。


延伸閱讀…
[2]
#2曉得,筆者查到相關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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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科之間跨領域交流,是國內外學界關注議題之一。
應這個趨勢,台灣邏輯、方法論、科學科技哲學學會(LMPST Taiwan)意識題,主辦串跨領域論壇《種種意識講場》。
該活動系列政治大學現象學研究中心、清華大學實作哲學中心、台灣大學哲學系、台灣跨校意識社羣合辦,順弈有限公司贊助。
舉辦這論壇系列主要目的,促進跨領域話外,促進國內學界大眾接觸面,讓大眾得以理解學界現況。
首場論壇於 2021 年 12 月 1 日舉行,〈意識真象與假象〉題,並邀請了哲學心理學專家進行話。
活動主持人與引言人鄭會穎教授(政治大學哲學系助理教授、現象學研究中心主任),談人林映彤教授(陽明交通大學心智哲學研究所副教授)、曾祥教授 (台北醫學大學心智意識腦科學研究所教授)、謝伯讓教授(台灣大學心理系副教授)。
四位講者是國內意識研究專家。
鄭會穎教授説這次講座討論核心問題:在意識中是否可能區分真象與假象?換句話説,主觀經驗這回事,是只要自己感覺到是嗎?是説,有沒有可能只是自己搞錯?鄭教授「疼痛」這一意識狀態例,釐問題意涵。
假設某位病患因為感到疼痛而醫,醫生做了各種檢查。
檢查過後,醫生説病患可能只是過度擔憂,因而誤信自己感到疼痛;實際上檢查結果並顯示任何與疼痛相關生理狀況。
這種情形下,應該誰觀點準?鄭教授提到了兩種可能回答。
「主觀論」説法,只要有於疼痛感受,疼痛存在,不管生理上有沒有組織受損情形。
然而,「客觀論」説法,我們於疼痛感受,有時可能是假象;疼痛是否存在,取決於客觀條件是否滿足。
若權威科學理論主張疼痛組織受損,那麼沒有組織受損沒有疼痛;疼痛感受是否出現並。
提出了主觀論客觀論兩種觀點後,鄭教授舉出了各式各樣例子,藉以説兩種理論各有根。
就主觀論,哲學家 Saul Kripke 藉由「」與「熱」,強調疼痛之處。
討論「熱」時,我們可以合理地「熱」與「感覺」分開。
熱本身分子運動碰撞構成,感覺主觀經驗構成。
可是,同樣區分不能套用於「」與「感覺」之上。
,感受到痛不是一種,所以之間存在任何區別。
換句話説,疼痛會是一種假象;疼痛感覺起來是什麼樣子,疼痛真象什麼樣子。
這印證了主觀論的説法。
不過,客觀論有其。
延伸閱讀…
鄭教授此介紹了學者 Ned Block 説法,而其中關鍵是現象意識(phenomenal consciousness)取用意識(access consciousness)區別。
現象意識有無,取決於心理狀態是有意識、還是無意識;取用意識有無,取決於心理狀態帶有資訊有沒有取用。
這兩種意識會同時出現。
舉個例子:即便我們搭飛機時聽到吵引擎聲,我們會注意到這一點。
換句話説,即便我們有意識地聽到引擎聲,我們會取用聽覺經驗帶有、關於引擎聲資訊。
那麼,即便某種意識狀態沒有取用,代表該狀態並存在。
這點有利於客觀論——意識真象是什麼樣子,並不是該意識狀態擁有者説了算。
鄭會穎教授介紹了理論框架後,謝伯讓教授提出了一些腦科學研究中實際成果,並指出這些成果主觀論。
謝教授第一個例子是所謂「虛構」(confabulation)。
這類案例之中,腦傷患者會報告經歷經驗。
舉例來説,某個患者視覺系統發生了損傷,基本上全盲,但患者卻可能會大力稱讚主治醫生衣著、表示欣賞醫生穿西裝領帶顏色。
這些話可能並非有意胡言亂語;患者可能相信自己看到了醫生穿著。
因此,雖然腦傷使得患者喪失了視覺經驗,但患者卻相信自己經歷了視覺經驗。
第二個例子則涉及「否定知覺經驗」(perceptual denial)。
這類案例與前述虛構案例形成了。
前述案例中,患者相信自己經歷了存在經驗;否定知覺經驗案例中,患者則相信自己沒有經歷存在經驗。
疼痛例,患者處在會導致疼痛生理狀態,卻深信自己並沒有感到疼痛。
端的例子中,患者可能感覺到疼痛,卻相信所感受到疼痛屬於自己;若問及疼痛由來,患者可能會主張是其他人所植入。
第三個例子是一種視覺上錯覺。
傳球實驗中,受試者要求觀看一段傳球影片。
影片中兩個隊伍身穿黑衣與白衣,而受試者可能數算白衣隊伍球員間傳球次數。
而傳球過程正在進行時候,會有一隻大猩猩出現場中。
實驗結果顯示,部分受試者因為注意力集中球員身上,結果沒有注意到有猩猩出現。
不過,實驗者訪問這些受試者時候,他們會宣稱自己看到了球場上所有細節。
這個實驗,科學家發現:受試者經驗實際上有什麼內容,可能他們認知並不一致。
從上述討論看來,無論是關於經驗是否存在、或者經驗內容包含什麼細節,人們認知可能實際情況有所。
那麼,腦科學中案例構成了主觀論潛反例。
此外,腦科學中主流理論可能於主觀論。
這些理論強調經驗產生過程涉及各種加工,但加工多,經驗有可能會實際情況相符。
曾祥教授緊接謝教授發言,並進一步補充謝教授談及加工過程。
教授指出意識加工過程末端階段會出現,而這個加工過程基本上是一種進行資訊處理。
感官受到刺激後會產生訊號,但大腦並不僅接收這些訊號,而是會加以詮釋。
進行詮釋後,大腦一方面可能會將結果記錄短期記憶之中,另一方面可能會利用概念這些結果進行判斷。
這眾多階段涉及了複雜資訊,大腦因而需要整合這些資訊。
資訊整合完成後,意識會產生。